张怀群：泾川同一地方三次发现佛舍利

西部之剑

   千年一现：第三十六万五千二百四十三天准时见面

　　——泾川49年间在一个地方三次发现佛舍利的故事高潮记  

千年之约，约者和被约者不相识，时间跨度达一千年，双方能在千年后见面，真正是巧。大宋大中祥符六年，是公元1013年。这年五月十二日，泾州龙兴寺和尚智明把一份邀请藏于地宫。公元2013年1月9日，这份邀请露出黄土，当代人将在一千年满年满月满日时准时赴约。

　　□张怀群

　　千年之约：约者和被约者不相识，时间跨度达一千年，双方能在千年后准时赴约

　　在当代，在地球上的所有人中，谁见过一千年前埋的文物，在地面上无任何记号，文献中无片言只字记载，也无能看穿地层或与一千年前的古人“发短信”的技术，能在满满一千年后被发现？正如在一千年前给一千年后的心中的偶像或有想像中模样的后代寄出一封信，一千年后心中的偶像或有想像中模样的后代收到了。

　　在古代，哪一个朝代，哪一个时期，有谁亲身经历过他们以前的一千年前珍藏的瑰宝，一千年后准时发现。正如一年前确立了一个目标，一千年后准确无误地到达了。

　　在佛教历史上，在当代与古代的僧人中，有几位曾亲见、亲历、亲闻过一千年前的佛宝入土瘞藏，一千年后自然现世。而在泾川，现世的是二千余粒诸佛舍利并佛牙佛骨，见舍利如见佛，一千年前的诸佛向2013年的所有僧侣发出邀请，如期见面，在泾川，佛舍利真的与当代的僧侣见面了。

　　而佛教最讲因缘、缘起、接缘，缘就是巧合、巧遇。正如在一千年、一百年前设计了一种文明模式、文明生活状态，一千年、一百年后正好实现了不差分毫的这种文明模式、文明生活状态。这中间没有玄机，也不用曲解宗教有神秘性。用科学的态度讲，只要埋藏的邀请或确定的目标是真实的、诚信的，不是忽悠后世的，只要按照生命科学、道德规律做人处事，规律会推着你实现一个一个巧合。也就是实现一个一个梦，梦想会成真。比如，你给诺贝尔奖，给亿万财富，给梦中的情侣，给心中有一个模样的儿女发个邀请，也就是立志、发愿、承诺、预期。当你以科学的态度，不违背规律，苦其心志学习，劳其筋骨劳动，忍辱负重实践，你邀请的诺贝尔奖、财富、情侣、儿女会如期如愿与你见面。

　　这就是因缘、巧遇的实质。

　　佛教讲千载缘，千载胜缘，千年一现。世人常说，千载难逢，千载一瞬，千载难遇。这或是文献记载，或是虚构的事件，或是优美的感情故事，或是坚定不移的人生目标的向导。成语讲：千年一遇，千年一逢，千年一会，千年一合，意思是一千年才遇到一次，谓机会难得。成语又讲：千载一时，指一千年才有这么一个好时机，形容机会非常难得。但这些成语第一次出现时，都是古人在表述如何经历、应对大时代、大事件时的比喻词。惟泾川的千年一遇，是满满一千年的时间概念中发生的真实的事件。在泾川，千年一现，是事实。

　　千年之约，约者和被约者不相识，时间跨度达一千年，双方能在千年后见面，真正是巧。

　　大宋大中祥符六年，是公元1013年。这年五月十二日，泾州龙兴寺和尚智明把一份邀请藏于地宫。

　　公元2013年1月9日，这份邀请露出黄土，当代人将在一千年满年满月满日时准时赴约。1000年，是由365243天(加一千年间闰年累计日子)组成的，这是一个令人震撼、令人眩晕的时间概念。民间以20年为一代计，整整50代。而普通人能传承祖上五代以上各位亲人传的传家宝者，惜如凤麟。许多人连上一代的片言只字、履历梗概都未收藏，传承，50代的时间长度就更令人敬畏，令人高山仰止了。

　　14是两个7，49是7个7，巧合叠加，无巧不成书，导游有永远讲不完的故事

　　巧合在泾川大云寺的发现中有很多，一是泾川大云寺1964年发现的佛舍利是14粒，人们神秘莫测14这个数字。我曾发表文章从7开始解释。7，是佛教最常用的数字起点单位，谓世界的缘起是7个条件，7个因缘，缺一不成世界。佛家用数字来代表圆满，7是代表圆满的数字，具体如东、南、西、北、上、下、当中，是宇宙空间，缺一便不完整。七色，是自然界的颜色。人有7窍、七情等佛家认为，7在大自然界里面，是个周期，这是自然界内部循环的周期，所以用7代表圆满。科学地讲，7是一个周期，一个组合，一个结构，一个系统，一个完整的功能，谓之圆满。周期、组合、结构、系统不完整，功能便不完整，结果也就不完整。隋文帝分舍粒的数字是14，14是两个7，人们便恍然大悟，一个7是为皇室祈福，一个7是为苍生祈福。第二个巧合是隋文帝给泾州大兴国寺分舍粒的《隋国立佛舍利塔诏》诏书开篇，一一列出了30个州寺院全称或州名，泾州排序是14位。又是一个14。第三个巧合是第一次发现佛舍利是1964年，第三次发现佛舍利是2013年，中间相隔49年，49是7个7。第四个巧合是千年一现、千年一逢，不再赘述。第五个巧合是第一次发现佛舍利的1964年是龙年，2012年12月31日发现大云寺窑藏，2012年又是龙年。第六个巧合更具世俗化、生活化趣味，在第三次发现的舍利棺铭文砖脊上，刻着瘞埋舍利大典唯一的赞助者“助缘埋葬弟子陶知福”字样。2012年12月31日，发现大云寺窑藏后，抱出第一尊佛像的是泾川县文化市场稽查大队大队长陶金生，在场者趣谈两个姓陶的人实现了千年一会。无巧不成书，这些巧合，是导游永远讲不完的非虚构、非人为的传奇故事。

　　第三次发现佛舍利前的重大考古发现

　　第三次发现佛舍利之前是佛像窖藏的发现。2012年12月31日上午，泾川县城关镇政府在城关镇共池村修道路时，在1964年发现14粒佛舍利的唐代大云寺地宫东侧，发现了多块长方形石质基石，呈一字型南北向铺就，沿着它向北发掘，全是褐色中显黑色的土壤，其中有密集的考古标本，大量的手印砖、方型砖、筒瓦、瓦砾、瓷片、陶片、动物骨头。在离地表不到2米处，突然暴露出一尊50厘米许的全身坐佛造像，轻轻去土之后，暴露出整个一层更大的佛像，大家想起了一个名字：窖藏。省上文物专家当天就赶到了，几十尊佛像在2012年最后一天就这样被发现了。元旦之后，省上文物专家继续发掘，佛像叠放成大概念中的三层，其实不至三层，多以头向南面向西而卧，是从容有序地摆放。大型立佛像在窖边沿，小佛像居大空隙间，佛头居更小的空间。佛像有立佛、坐佛、立菩萨、弟子、天王、二佛并坐、维摩文殊等造像，有面部贴金的金佛，有金冠菩萨像，造像多表面施彩。造像碑多很完整，造塔的一层亦很完整。佛像多为石质，还有少量陶质，窖藏最底层是宋代大型泥塑佛像。有《最胜佛顶陀罗尼净除业障咒》陶质经幢。同时出土有鹿角、骨钗、骨针等。佛像和文物共计240余件(组)，大型立佛像高度多在1.4-1.7米之间，小型造像高度多在0.2-0.5米之间。有石刻题记的造像多件，造像时代为北魏、西魏、北周、北齐、隋、唐、宋，以北朝至隋唐时期居多，可以判断该窖藏为宋代所埋。

　　2013年1月9日下午，在窖藏坑东侧约7米处发现一座地宫，东西1.95米，南北0.85米。出土陶质舍利棺(长0.45米)一具，内有木匣。陶棺东侧出土铭文砖一块(边长33厘米、厚5厘米)。铭文内容主要讲述北宋大中祥符六年(公元1013年)泾州龙兴寺僧人智明、云江“同收诸佛舍利二千余粒并佛牙佛骨于本院文殊菩萨殿内葬之”的事实。舍利棺呈东西向，陶棺内有木棺，有金线。棺头前置有定窖瓷香台一具，香台内凝结着千年香灰，出土时香气四溢，持续不散。发现地宫的同日同时，在窖藏坑北约7米处发现一处穹窿顶遗存，经清理，为胶泥质瓮式窖，深5米多。

　　2013年1月11日上午，在窖藏南约7米处发现与燃烧有关的长方形砖包土质台。同日傍晚，在地宫东约7米处发现一尊立式石佛像，经2013年3月22日之后向下清理，是又一处佛像窖藏，被称为东窖藏，己出土石造像、泥塑像、造像碑等30余件。较之西窖藏，东窖藏佛像铺排不很规则，出土的造像和体量较大。

　　千年一现的发现仅在约50平方米之内，北、东、南三面还是农民的果园，西面是大云寺院子，今后在四面延伸数百米或全面对泾州古城地下考古发掘，更令人不可相信的重大发现会让你惊喜不已。这不是想象和猜测，笔者亲眼见过现大云寺东墙外南端至窖藏处有几乎无土而全是瓦砾的文化层。窖藏东南约20米处，一口水井中已暴露出砖石质地的建筑遗址。这次在约50平方米之内共发现5处遗存，发掘深度至宋代文化层，唐、隋、北魏、汉代文化层还在之下沉睡。泾州历史最辉煌时在北魏、隋、唐，更大的秘密还被黄土保护着。

　　近年，佛像窖藏在山东、河北、南方多有发现，西北鲜见。如泾川大云寺窖藏规模、造像精美、造像时代跨度达600多年的佛像窖藏，在西北是第一次发现。专家们对其评价正在发表，我曾见到佛教考古学家黄夏年社长在巴基斯坦国家博物馆拍的佛像照片，当与泾川大云寺窖藏佛像照片相比时造型、风格、类型、尺度几乎一致。我认为，前人总说泾川石窟和造像与云冈、龙门石窟的某窟相似，以相似作为泾川石窟和造像的骄傲和价值。总说泾川石窟和造像的造型、风格，是受了龙门、云冈石窟的影响，是模仿来的。当你亲眼看完泾川600多个石窟和造像之后，当你知道了泾川距西安200多公里、距中原400多公里后，你会回顾新疆、河西距中原就太远太远了！而泾川本身就是中原的一部分。佛教从西域传入中原，新疆、河西、泾川、长安、中原接受的机会是均等的，那些雕塑大师们，都曾到过这几个地方。当你仔细比较清楚龙门、云冈、泾川石窟开窟的绝对年代后，你会发现，龙门、云冈、泾川石窟的造型风格，真说不清是谁影响了谁！或者，中国北方的石窟创意是一个大师团队完成的。还要说洛阳、龙门石窟是胡太后和北魏王朝主持开凿的。那么，胡太后就是泾州人，泾州应该毫不例外的得到了北魏王朝和胡太后的支持。因此，中国北方现存的早期佛教石窟，应该是一个创意大师团队，是一个开窟的工匠集团互动着、流动着完成的，应该是这样。泾川现存的600多个石窟和2012年出土的大云寺窖藏佛像，能证明这个观点。

　　宋代泾川佛像窖藏和龙兴寺舍利棺、二千余粒诸佛舍利的发现，为研究宋代安奉佛舍利的制度变革，宋代国情，宋代佛教世俗化特征，北宋文化高峰的到来，中外文化在宋代的组合融汇提供了实证。此次发现和泾川所有的佛教遗存相加，足以证明泾川是丝绸之路上必经必留必弘扬必融汇的佛教大都会，整个丝绸之路是一条佛光大道，是由若干个如此地位的佛教大都会组成的。而泾川又是整个丝绸之路上安奉佛舍利最多的圣地，是其他佛教大都会不可相比的，这就是惟一性。这是用人人可读明白的出土标本上的汉字记载的事实，是不需要经过讨论之后才能确认的发现所决定的。

　　千年一现，舍利重光。说明一切价值和意义的是佛舍利棺铭文

　　泾州龙兴寺舍利棺发现后，世人的注意力正被舍利棺的神秘莫测所牵引，而淡化了对舍利棺铭文的关注。铭文是“千年一现”的来源，是二千余粒诸佛舍利并佛牙佛骨身份的出处，是有皇帝赐给紫色袈裟、有相当三品以上官员待遇的大和尚义英主持安奉佛舍利大典的记载。一句话，佛经、佛舍利、佛教传承史都是用文字记载下来的，没有铭文相伴佛舍利棺，“千年一现”和第三次发现佛舍利就无根据。郭沫若鉴证1964年泾川大云寺佛舍利时说的“舍利石函，贵在石函”的深义，太多的人至今并未明白。泾州龙兴寺佛舍利棺铭文的价值有多大？不能用一个形容词表述。可以这样说，佛教、佛教文化、佛舍利文化传承的载体是文字记载，记载佛舍利棺的铭文的价值是怎么样评价也不过份的。传播佛舍利棺铭文，就是传承佛舍利文化。

　　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陕西省佛教协会会长增勤说：“以震撼和惊喜之情来到泾川，看到如此多的窑藏佛像，非常非常震撼。从舍利棺铭文上看，整一千年。佛教经典讲，佛舍利、佛像及法器，现于盛世，隐于乱世”。千年一现，现于盛世，这是第一意义。千年一时，时于盛世，被泾川千年一现的事实所权威证实。

　　阿育王十九座佛真实舍利塔之第九座在泾州姑臧寺

　　除了三次发现佛舍利这令人不可相信的事实外，何小东有最新发现，在杨富学、黄夏年的论文和著作中，披露了敦煌文献P2977的记载，阿育王十九座佛真身舍利塔之第九座在泾州姑臧寺。何小东找到了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20册中敦煌文献P2977照片，是法国藏敦煌手写卷的照片，证实上述记载确实存在。世人多知印度阿育王分舍利八万四千份，建八万四千舍利宝塔，华夏得十九份，建十九处宝塔。这是历史上第一批佛真身舍利传入中国的权威记载，世人多以能列入十九塔的宝塔所在地而崇拜，被认为是佛教圣地。泾川有十九塔中的第九塔，它在泾州何处？线索之一是创建前凉和扩建姑臧城的人正是泾川人张轨，他和子孙创造了前凉70多年间政治、经济、军事、都城建设诸方面的空前鼎盛，“天下大乱，独凉州安全”。更大的贡献是中西文化此时在前凉得到了空前绝后的交流、融合。据魏海峰研究，“不能排除张轨家族在姑臧主政凉州期间，将所得的佛祖舍利迎回家乡建阿育王塔以安奉供养的可能，将所在寺院命名为姑臧寺也在情理之中。无独有偶，1976年，在泾川玉都镇太阳墩村(十六国时期的安定乌氏县城，张轨家乡)出土了前凉”归义侯印“及窖藏文物一批，共10件，均为铜质，其中华盖鎏金铜佛系国家一级文物，现存甘肃省博物馆。该铜佛约产生于公元301———公元314年，正好是张轨主政凉州期间”。归义侯是张天锡，是张轨曾孙、前凉末代帝王，张天锡在归降前秦后被苻坚封为“归义侯”。在张轨家乡出土前凉佛像文物和家族印信，可见张轨家族与故乡有着密切的互动。而在其它历史文献中，并没有凉州姑臧寺的相关信息，也没有在武威发现凉州姑臧寺的文物遗存。与“归义侯印”发现地相邻的丰台乡塔赵村，都在乌氏县城内，塔赵村因自古有塔而得名。因此，泾州出现姑臧的名字，应符合情理。古泾州有600多个石窟的百里石窟长廊，至清末有152处寺庵，十四位帝王曾敕兴泾州佛事，泾川在一个地方三次发现佛舍利，为华夏阿育王十九塔之一在泾川提供了可能。

　　千年一现，是个无价的文化品牌

　　千年一现，是一个无价的文化品牌，这是比投资上百亿元再造一座古城的生命力更强价值更大的旅游资源。千禧年、《千载缘》、《千年等一回》等都是创作的文艺作品或辞典中的词条，这个千年一现的奇迹，把三次发现佛舍利的原地泾川造就成了人人一生要去的地方之一。当满一千年的农历五月十二这个日子过去之后，世人才能认识到它的价值，因为它不会再回来，它是唯一的一次，它的价值才会突显，才能在世界范围内引起轰动。

　　2013年农历五月十二日，能够见证、参与千年一合这满满一千年赴约活动的人，将是一生中的幸运，是1013年至2013年这一千年间所有人中有了最幸运经历的人。

　　我们都不能经历下一个千年了，而这个千年一约被我们遇上了，我们应该尽到历史责任，就是向下一个千年发出诚信的邀请。

　　目前，泾川大云寺“千年一现”的考古发掘正在进行中，已发现的文化宝藏正在考古界、学术界的研究之中。千年一现这个文化品牌，对最广大的老百姓而言，就是一个通俗的，达到了优美、绝美、美轮美奂境界的，能激励人、营养人的最实用的故事。是一个能让所有人受到诚信、责任教育的典故，它至少能激励世人珍惜时间，抓住眼前的时机，眼前的时机就是千年一遇，不抓，就过去了，再来的时机是一切都变化了的时机。

　　千年一现，佛经自有佛经的记载，佛教徒自有佛教徒的理解，世人自有世人的理解。但无论宗教、历史、故事、旅游目的地的文化内涵，其积极性、时代性是一致的，这就是激励世人向上，向善，向美，向光明，向众生，向承诺，向道德，向诚信，向预期，向梦。

　　泾川一个地方的古寺群的发现，就这样不断惊世，虽然旅游还未真正做火，虽然知名度还未达到家喻户晓，但总有令人不可相信的发现与世人相遇。

　　泾川第三次发现佛舍利的“千年一遇”，证明了世界五大文明中惟一未中断的中华文明生命力的强大，证明了忠孝或诚信、凝聚力有跨越历史时空的超自然力量，证明了中华民族之脉永远是一个不会分割的整体，证明了中华文化根基的软实力无法估量，证明了“千年一合”只有在五千年文明的中华民族的家园———中国才能发生。只有几百年历史的国家，不可能有一千年前的播种，即使有一千年前的梦想，一千年后己是异域人的收获。世界上许多古老文明，就是如此断裂的。这个千年一逢的文化价值，既非虚构，也不附会，更不庸俗，它会在人们探索“真实事件式”千年一现的原地魅力泾川的旅游中，仰视中华文化的无比尊严，敬仰中国古人是诚信的楷模，教人们觉悟爱中华文明，爱中华民族，爱历史，爱祖先，爱父母，爱儿女的常识性内涵。教人们不要淡化了担当诚信薪火、诚信祖国、诚信未来的时代责任。

阮少文

阮国瑰宝

闽东阮树国

天道、人道、盛世之道！

阜阳阮俞古

巧合而又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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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华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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